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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富人死在出租屋,在他房里找到大堆女性内衣和一颗白色小药丸

2022-04-04 来源: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我有个律师朋友,在三元桥开了个事务所,经常找我查点事,常常跟有钱人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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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三元桥,我经常在附近游荡

普通人都羡慕有钱人,但有钱人暗地里遇到的麻烦,你连想都想不到。

我曾经在暗网的暗杀名单上,见过一个律所客户的名字,是个做证券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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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网上的价目表

后来那人晚上跑步的时候,坠河淹死了,当时还上了报纸,说是犯了急性病。

几年前我认识魏龙,也是在朋友律所,互相留了微信,也没联系过,前一阵子,他给我发了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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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魏龙的聊天记录 ,他想让我帮他查个事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麻烦有多大。

魏龙四十岁出头,山东枣庄人,在一个互联网上市公司当高管,之前和网红传过绯闻,算半个公众人物。

见面的时候,他戴了顶棒球帽,说一会还有个户外活动,时间紧,尽量长话短说。

他从POLO衫上衣口袋,掏出个小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是个白色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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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龙给我的药片

我问是不是想找药,魏龙说不是,这片药是他在弟弟房间找到的。

魏龙的弟弟叫魏虎,前几天,死在亮马桥一个出租房里。

一个月前,弟弟给他打过个电话,具体说了啥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提过一个地址。

上周,他在这里地址找到弟弟的骨灰盒。

我说所以你不是想查药,而是查魏虎死因。他说嗯,药也要查。

聊了大概二十分钟,魏龙说后面还有事,晚上电话聊,站起来就走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缺点,总觉得自己时间最金贵,优点是出手大方,价钱没打磕巴,先付一半,查完付尾款。

晚上十点多,魏龙给我打了过来,声音很疲惫。

他说,魏虎前几年在他的公司,做了一阵子采购,但性格不太好,不招同事待见,没干多久就走了。

后来,魏虎倒腾过几次生意,还搞了一阵传销,人情跟钱欠了一大堆,最后都是他给擦的屁股。

但魏虎并不领情,常年不见人,去年过年回了趟老家,开了辆宝马,还了亲戚的债,像混开了。

但大年初一又跑了,跟谁都没打招呼。

再就是一个月前,魏龙接到电话,没多久,就发现魏虎死在出租屋里。

“我在山东农村长大,魏虎再混账,也得入祖坟,我是家里老大,不能不管他。”

魏龙发了点魏虎的基本信息,又要我的银行卡,没一会钱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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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龙打钱还挺干脆

一大早,我和助手冯凯到了魏虎住的小区,在大山子附近,离魏龙公司不超过两公里。

这小区是北京市最早的部委宿舍,1960年建成,一直说拆,因为成本太高迟迟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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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虎住的小区,特别老旧

魏虎家在四楼,是个团结户,厨房卫生间和其他人共用,防盗门还是90年代的老款式。

对门屋里出来个老头,问我们是不是要租房。我给老头递了根烟,说不租房,找人。

老头就是魏虎的房东,把烟别上耳朵,冯凯又给递了一根,问他认不认识魏虎。

老头说经常见面,人挺好,见人爱打招呼,热情,但说话不多,不太了解。

“挺好个人,咋说死就死了。”

冯凯说我们是魏虎朋友,想看看他有没有东西落下。

老头说,魏虎出事以后,他已经跟老伴把屋里收拾了,就一点衣服,他已经处理了。

我跟老头借来钥匙,开门进了出租房里,屋里摆设挺简陋,一个老柜子,一台旧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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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虎住的房子,房东已经收拾干净了

只有床还比较新,是个箱式床,老头说这是魏虎自己花钱换的。

我把床板一抬,液压杆吱儿抬起来,露出下面储物箱,纸箱子、衣服塞得满满当当。

细一看,竟然全是女性会用的胸罩、内裤、义乳、假发、假睫毛、丝袜,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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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虎房间里发现的东西

冯凯说卧槽,这魏虎玩得野啊。

我问老头,魏虎有没有带过女人回来,老头说没见过,要是总带女人,房子也不会租给他。

我又翻了翻,里面再没别的东西,照了几张相,就下了楼。

我出了小区,先到陈记面馆,吃了碗虾爆鳝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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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爆鳝拌面,味道还行

等面上桌的时候,我先打电话给魏龙,大概说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魏龙说这事他知道,说以前村里搞计划生育,魏虎自打生下就被藏在亲戚家,当女孩养,所以一直有这个癖好。

按照魏龙的说法,魏虎应该就是单纯的异装癖,不涉及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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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装癖就是爱穿异性衣服,跟性别认同没有关系

一般异装癖都是通过穿异性衣服,获得性快感,魏虎的衣服要花哨的多。

冯凯说,飞哥,你说魏虎,可不可能是个queen。

我问什么是queen,冯凯说,就是便装皇后,反串成异性演出节目,夜场里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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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的便装皇后表演

冯凯说魏虎模样还可以,年纪稍微大点,去夜店可能费劲,但是可能到茶楼表演,对那个年纪客户胃口。

我问他哪里有表演,冯凯说地方其实不少,不过反串艺人都是流动的,去店里不见得问的出来。

我说你咋这么门儿清,冯凯说他有个朋友,叫钱叔,就爱看这个,所以知道得多一点。

冯凯给钱叔打了个电话,钱叔说他正锻炼呢,可以到元大都公园找他,见面聊。

我们开车到芍药居,把车停在路边,到公园里找钱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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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大都公园

晚上的元大都遗址公园非常热闹,跳广场舞的,唱ktv,聚成一堆一堆。

我跟着冯凯,在一个小坡中间的低洼处,看到一群人在跳探戈。

舞团不大,十几号人,都是些老头。领舞的是一个瘦长条老头,冯凯说那就是钱叔。

钱叔大概60岁上下,面色红润,身材挺拔,等曲子一停,就过来招呼我们。

我问钱叔,认不认识魏虎。钱叔说没听过。但一看到魏虎的照片,钱叔腾的就站起来了。

“这不是他妈的吴月么,我们还找他呢。”

原来,钱叔的舞团是个同性恋小团体,以跳舞的形式聚会。一年前,魏虎打着吴月的名号,加入过舞团。

魏虎年纪相对小,模样周正,又是个反串演员,很快舞团不少人就留上了联系方式。

“谁知道这狗日的,到处跟人勾搭,骗感情,还骗了好几个人的养老金。”

我问钱叔就没报警吗,钱叔长叹一声,我们这些人都怕出头,被这个狗日的吃准了。

钱叔说吴月不光是个骗子,还是个变态。我问怎么了。

“他跟不少人要过屎,就是拉下的屎。”

钱叔不想再聊,我俩出了公园,冯凯问我,魏虎要这些人的屎干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根据根据他的一系列行为,应该跟钱有关。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找到这么一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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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捐赠粪便的广告,我最近见了不少

发帖人叫爱所以存在,但头像跟魏虎的微信头像是一样的。

我按照广告上加了微信,对方又给我一个QQ群号,让我加一下,我搜了一下,群名叫“药发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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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群里的聊天信息

群主叫“药神”,在群里发布试药信息,和试药要求,遍布各大三甲医院。

试药这种事,我多少有点了解,试药群体主要是缺钱的年轻人,或没有工作的中年人,以男性为主。

干这个事来钱确实快,但是药三分毒,肯定有风险,而且钱越多,风险越大。

我主动找到“药神”,以缺钱的名义,想跟他打听魏虎的消息。

他还挺热情,听说我缺钱用,说有一个私人单子,报酬高,问我感不感兴趣。

我问多少钱?他说10万。

他说上回跟魏虎就去的这项目,赚到钱就没影了。

我说去。药神让我报了个大致情况,说你明早六点到三元桥时间国际东门,空腹,到时候有人接。

我想多问点信息,他说得保密。

报名后,我跟冯凯说,说明早开车过来,跟着车,别太显眼。

第二天一早,我跟冯凯在麦当劳碰头,一块吃了个早饭,我身上带了个定位器,让他一定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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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在这见面

时间差不多了,冯凯到车上准备,我步行到时间国际门口,等试药车。

差不多有六七分钟,手机响了,问我是不是穿黑色t恤衫,我说是。

很快,一辆GL8停在我面前,从副驾驶上下来个男的,问我是不是试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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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试药的别克GL8

上车后,我发现车已经坐满了,车里拉着帘子,光线很暗,看不清人脸。

大约一个小时,车停在一个别墅区,天气不错,能看见山,应该在昌平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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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

没等仔细观察,我们就被搜身收了手机,塞进一幢别墅,里面环境不错,有护士有医生,看着挺专业。

护士过来给我们抽血,排队撒尿,称体重、身高,每人发了一套病号服。

我们被带到二楼病房,五个人分三组,每间屋里面两个人,像个标间,床头柜上还准备了水果。

进屋后,工作人员让我们歇一会, 等会有人来给我们讲试药期间的注意事项。

跟我一起的是个小伙,我问他知不知道要试什么药。

小伙有点吃惊,说你不知道?我说中介说有保密协议,没跟我说。

他说那你被忽悠了,这是个癌症药,听说是有个大老板快不行了,等不到药做正规试验。

他说他叫王崇,是个网文作者,主动来的,不想再在北京混着打工了,这单要是没吃死,就去东北鹤岗买个房,专职写作。

这时,医生进来讲注意事项。从饮食到上厕所都要报告,没有紧急情况不能出屋子。

护士又分别抽了我们一管子血,留了滞留针,说是方便抽血检查,十分钟后就开始第一次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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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留针,到现在我也不懂是干啥的

试药地点是二楼走廊,我和作家排在最后。

我拿着药片看了看,跟魏虎房间的药片是一样的。

我仰起脖子,药进入食管,快速低头,这样药就卡在嗓子眼里。

这是我之前从一个魔术师朋友那学的招儿,他用这个方法表演吞钢珠。

回到病房,我使劲捏嗓子,把药片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拿纸包好,塞进口袋。

大概几个小时,我发现王崇有点不对劲了,在屋里来回踱步,嘴上骂骂咧咧。

同时,我听见隔壁有人喊叫,王崇也跟着喊起来,全是最骂人最脏的词儿,用手撕扯自己的头发。

我砸卧室里面的门,外面却没一点反应,没办法,我从鞋里把定位器抠出来,关掉电源。

我是我跟冯凯的约定,如果定位器关闭,他就直接报警。

二十分钟后,外面外面一片嘈杂,过了一会,进来两个警察,把我和王崇,还有其他人都带到了昌平南口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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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南口派出所

我跟冯凯解释了半天,又托了警察朋友的关系,才从派出所里出来。

我没回家,先让冯凯把我拉到和平西桥,找我一个朋友珍妮。

珍妮是个地道的北京人,爹妈给取了外国名,从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的,有一些药物研发分析资源。

找她,是想让她帮我查一下这两颗药的信息。

当天下午,就出了结果,这两颗药片是一样的,叫faah抑制剂,是针对癌症晚期开发的一种止疼药。

但这种药还远远没有到临床试验阶段,试验阶段就已经吃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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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正式上市,所以没有正式的名字

我拢了拢现在手上的信息,基本可以判断,魏虎近几年的风光生活,都是试药赚来的。

两天以后,珍妮给我寄了一份完整的药物调查报告,我又和魏龙约在茶馆见面。

这次魏龙明显憔悴不少,白头发好像更多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头,一直在抖腿。

他详细地看完报告后说,这个结果和他想的不一样。

我问他是不是想赖账。他解释说不是的,他本以为查到药物来源,就能把事情闹清楚。

魏龙说,这颗药其实是在他办公室发现的,只不过他弟的出租屋里面也有。

他说,生意场上你死我活的事情并不稀奇,他只是想知道弟弟的死,是不是他害的。

我问魏龙,他跟魏虎关系怎么样。

魏龙想了想,说虽然现在不说话,但两个人小时候特别要好,弟弟有什么事都是他出头。

我问他当时有没有给魏虎做尸检。

魏龙说他其实根本没有见过魏虎的尸体。

我说这有点离谱了,没见到尸体,怎么确定魏虎死了。

他说魏虎的出租屋里有一坛骨灰,放在衣橱里,上面有全套的死亡证明,和殡仪馆火化手续。

魏龙说,魏虎死后,他发现邮箱里还收到过一条语音。

魏龙拿出手机,让我自己听。

魏虎的遗言音频:00:0000:15

录音内容是这样:哥,对不起,我是个孬种,父母都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累,做你的弟弟很辛苦。

播完录音,魏龙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能看出来他很难过。

魏龙说他上午接了个电话,银行打来的,说他弟给他留了一笔遗产,让他赶紧过来拿,留了个联系电话。

我把电话号码要过来,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我说要领魏虎遗产,女的说可以,但是延期太久了,得交三万块的托管费。

十来分钟的时间,冯凯已经找人,确定了骗子的位置,在西三环一家三甲医院附近。

我和冯凯一起开车到定位附近,发现并不在三甲医院里,在隔壁的一个院子里,是个临终关怀病区。

冯凯说,这周围也没看见银行啊,我说别急,再打个电话。

冯凯拨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一串手机铃声,拿电话的人是个孕妇,穿着护工的衣服,跟冯凯一对话,马上确定了就是她。

我下车走到护工面前,在哪儿交三万块钱。护工一听慌了,想跑,被冯凯堵住。

我说我不想欺负孕妇,你把魏虎的事,交待了,我就让你走。

护工嘴挺严实,什么都不承认,我懒得废话,直接和冯凯把她送进了派出所。

护工进去以后,果然很快就老实了,把啥都撂了。

护工叫刘婷,就在临终关怀中心工作,给魏龙打这个电话,就是想骗点钱。

刘婷借助护工的名义,帮一些没人管的人办事,骗他们处理后事,立遗嘱,然后再打电话给亲属骗钱,搞电信诈骗。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和魏虎的关系。

据刘婷说,魏虎是在半年前搬过来的,跟她一起同居。

魏虎虽然没钱,却特别喜欢潇洒,出入都是高级场所,欠的钱越来越多,高利贷好几次打上门,魏虎就去她家躲。

在聊天过程中,刘婷知道魏虎有一个特别有钱的哥哥,但两人关系不好,后来魏虎为了躲债去深圳混会所了,她就动了敲诈魏龙的念头,录音是她之前诱导魏虎说的。

之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打听深圳的演绎会所,有几个人的情况都挺像魏虎,但最后又都确认不是。

11月8日,魏龙最后一次约我去茶馆,他看上去更瘦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

魏龙说,魏虎的事到此为止,该过去的都得过去。

他向我提出一个请求,想让我陪他一起再去魏虎之前住的地方看看,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我们过去的时候,出租屋里已经有新房客,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听说我们是魏虎的亲人,说正好有他的快递在这儿。

快递是一封遗体捐赠的感谢证书,签署单位是广东省红十字会,捐赠人是魏虎。

我辗转联系到广东省红十字会,最终确定了魏虎的下落。

魏虎是6月30日去世的,死于食管胃底静脉破裂,据医生回忆,魏虎临死的时候执意要捐赠遗体。

他说自己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哥哥,相比之下他就是个彻底的废物。

他一辈子一件好事都没干过,临死之前想做唯一一件好事,证明自己还有点用。

因为患有乙肝,魏虎去世后,遗体被即时处理,传染病人的遗体是不能捐献的,但寄了一封感谢证书。

那颗癌症药是魏虎从试药项目逃跑的时候带出来的,但为什么会出现在魏龙的办公室还是不清楚。

再后来,我就听到了魏龙的死讯。

据说公司业务方向调整,跟合伙人意见不合,让人投了毒,混在普洱茶里,喝了好几个月才毒发。

尸检结果说,魏龙体内的毒药还有好几种。

我这才想起,那一段时间里,魏龙样貌上的变化。

至于魏虎的死,是不是这下毒其中的一环,我不确定。

一周后,我意外收到一笔钱,是剩下的15万,我打电话求证了一下,魏龙临终前给助手嘱咐过,要结我的尾款。

办完这个案子,冯凯突然说,飞哥,你说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会不会有一天跟魏虎一样,抑郁了。

我说人都把世俗成功当成人生目标,非得分出个谁是龙,谁是虎,其实都是扯几把淡,好好活着,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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