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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裙子能再短一点吗 蜜饯1V.1H

2022-12-19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发生什么事了?”我莫名的紧张起来,一边询问汪晓丹那边的情况,一边向舞台上走下来的陈舒蕾比划着我有事先离开一会的手势。

陈舒蕾蹙眉,点了点头,继续朝闪光灯微笑。

汪晓丹的电话挂的很急促,我连她在哪都不知道。她刚才说刘楠皓要跟别的女人去酒店开房,而元晟集团大楼里总统有三层酒店房间,十二层是元晟本部酒店,十层和十一层是外包酒店。

刘楠皓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喜欢高档的东西,既然来元晟开房,他必定是不会去楼下外包酒店的,毕竟比起元晟旗下的客房光是配套设施档次就差很多了。于是我直接下到十二层。

一出电梯口,就看到汪晓丹急急忙忙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我的手就穿过大堂:“快快快,这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的可以烙煎饼了,心脏也扑通扑通抑制不住的乱跳。

汪晓丹咽了口气,说,“袁玉珊来抓奸了,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有大事要发生,走,我们去看看。”

原来是这,我还以为刘楠皓出什么事了。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转念我就被自己吓到了——我这是还在关心刘楠皓吗?

不不不,不会的,我只是怕他在元晟闹出什么事给我丢人罢了。

走廊灯光昏黄,周围一片寂静,我被汪晓丹一路拉到1208客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依稀能看见里面某些熟悉的身影。

一个陌生的女音,话语里透着满满的不屑,“别自己做了小三,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小三,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喜欢挖墙脚的!”

袁玉珊的声音依旧锋芒毕露,“呵呵,你不是小三?都被我当场捉奸了,你还有脸说自己不是小三?”

“珊,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想到高傲的刘楠皓也有卑微解释的时候。

我冷笑,我和他之间是不是也差了一步捉奸在床,所以才导致他到分手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祈求原谅的话。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袁玉珊停顿了下,继续道,“好,你说,你们孤男寡女的来元晟开房间不是为了上床是为了什么?盖着被子加班吗?”

刘楠皓没有回答,那个女人似乎也沉默了,房间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汪晓丹俯身在我耳边嘀咕,“怎么不吵了?把缝开大点,我来瞅瞅!”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这个蠢女人直接撞开了门,伴随着‘嘭’的一声,别说房间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和汪晓丹尴尬的站在门口木讷的看着里面三张瞪大了眼睛错愕的脸。

“沈言?!”袁玉珊不可置信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那个陌生的女人一头好看的紫色长卷发,皮肤刺眼的白,穿着一件大红色深v连衣裙,抹着鲜艳的口红,她打量了我一翻,开口问刘楠皓,“沈言?你的女朋友?哦不,是前女友。”

她特意加重的‘前’字让我们三个脸上都闪过一丝尴尬。

“来的真是太好了。”女人走到袁玉珊跟前,露出一抹讥笑,“刚才不是很能说嘛,继续啊,把你的那番理论说给你昔日的好闺密听听。”

“你闭嘴!”袁玉珊转脸瞪她,“别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狐狸精的事实。”

女人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然后退到了一边,完全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我没有把自己的伤疤掀开让外人看着笑的癖好,所以拉着汪晓丹转身就走,可汪晓丹那缺心眼偏偏攥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她冲着袁玉珊骂道:“袁玉珊你现在知道沈言的感受了吧,那个女人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可你是沈言的发小,你承受的只是单方面的背叛,而沈言承受的却是闺蜜和男朋友的双重背叛!你现在还敢当着沈言的面,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她从来没有伤害过她吗?”

汪晓丹话音刚落,刘楠皓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说,“我只是来签个合同,你们要发疯能不能滚远点发?别他妈来烦我行不行,算我求求你们了。”

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以前就我和袁玉珊、汪晓丹就够刘楠皓受得了,现在又多出一个莫名的女人,他的无奈和焦躁全都写在了脸上,可我一点也不同情他,只能说他这是自作自受。

刘楠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自然是沉默,汪晓丹也不敢乱开口了,我撇了一眼那个女人,她从头到尾嘴角都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

袁玉珊叹了口气,她看着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咯噔一下,想了想,答,“我在楼上上班啊,刚有事下来,刚好路过听到了...”

“哦。”袁玉珊面无表情,“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刻意跟踪你,还是跟踪刘楠皓?”我反问她。

袁玉珊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看来就算我和刘楠皓分手了,她也以为我还是爱着他关注着他的。

真是可笑。

贱人多有不可思议的优越感,不只是刘楠皓,袁玉珊也是如此。

“你想多了,你们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说完,拉着汪晓丹就往外走,这次汪晓丹没有挣扎了,可我们刚走到门口就被刘楠皓喊住了。

刘楠皓声音清冷,“沈言,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就算是我请求,请你以后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也不要骚扰袁玉珊!”

本来我看完好戏拍拍屁股离开,什么事都没有,没想到刘楠皓优越感已经爆棚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的出口。

我转身,认真的与他对视,一字一句,“谁他妈主动联系就是谁贱!”

我摘掉了脖子上的挂坠,狠狠甩在刘楠皓错愕的脸上,“这是你最后的东西,还给你!”

要知道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更希望对方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尤其是刘楠皓。我丢弃了埋葬在心里最后的一丝念头,从今往后,再也没有慈悲的理由,哪怕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愿被看轻一分

我拉着汪晓丹径直往电梯口方向走,昏黄的走廊灯光照的我心越发的沉冷。汪晓丹轻轻摇晃我的胳膊,小声安慰我,“言,你没事吧,对不起哦,或许我不应该叫你过来面对这种事。”

可能是我的背影太过寂寥,也可能是我的侧脸明显僵硬,连神经大条的汪晓丹都察觉到我糟糕的情绪。我顿住脚步,双手捂了捂脸,闷声说,“晓丹你帮我给陈舒蕾补下妆吧,顺便帮我道个歉。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汪晓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那你自己注意点哦,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我埋着脸,胡乱的点头。

听着汪晓丹犹豫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缓缓抬起脸,原来泪水早已布满了整张脸。

我当然是痛的,比起刚开始知道刘楠皓出轨以及我狠心向他提出分手,那些疼痛在我的心里都是真实的刀子划出来的伤口,尽管血淋淋,我起码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他们对不起我,我起码不会向现在这样心酸,心酸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哪里真的做错了,是不是一直是我不够好,才会导致这样的结局发生。

一旦我一直坚信并且引以为傲的东西连自己都开始怀疑,甚至否定,我就真的太悲哀了。

“沈言,你蹲在那里干什么?”清冷的声音,伴随着闷闷的脚步声。

我猛然抬头,来人竟也吃了一惊。

我重新将整张脸都埋进膝盖,好像能有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为什么每次这么狼狈的样子都会被梁笙撞见。

梁笙的确是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人,知道我心情不好并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听到房卡开门的声音,梁笙说,“进来吧,蹲在那里像个乞丐。”

虽然被他这么嘲讽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也不想一直蹲在地上,袁玉珊他们随时都会出来,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么不堪。

至于眼前的男人,反正我最狼狈的样子他都看过了,也没必要计较了。

我跟着梁笙进了拐角处的套间,这个房间我很眼熟,宽敞的空间,简约的格局,浅灰色风格,家具配置一看就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这里的配套和刚才刘楠皓的那个房间完全不一样,明显高档很多,且极具个人风格。

“这是我的房间,你随便坐。”梁笙像是能洞穿我的心思,随口解释并且在沙发上坐下。

我低着头,在他旁边的贵妃榻上坐下。

他轻靠在沙发上,两腿随意交叠,修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说说看,这次又是什么无聊的事让你哭成这样。”

无聊?对他来说,我失恋,我被小三是无聊的事?

我想也没想,反驳道,“虽然你是我老板,但你也不能这么讽刺人吧,我的事无聊,那你的那些岂不是更无聊!”

梁笙沉默了片刻,墨色的瞳仁里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半晌,他才开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就是传闻的那种,呃,花花公子?”

“难道不是么。”我收回目光,“不过你是我老板,你的私生活我不能随意评价,同样的,我即使是你的员工,你也不能干涉我的私人感情。”

他每沉默一次,我的心就收的更紧一些。我承认,他身上有种特有的东西,能让我不受控制的恐惧他。可能是身份的悬殊,也可能是他凌冽的气场。

梁笙却表现的很平和,他话中带笑,“好,那你解释一下,现在是工作时间,你不在工作区域却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我咬牙,他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意思是我要是解释的不好,他随时可以以工作失职为由开除我。

资本家果然是狡诈的。

“我...”我一时间没了言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他我竟然送上门给人羞辱吗?“我没什么可解释的,离开工作岗位之前我是有请过假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打给陈舒蕾去核实。”

提到陈舒蕾,梁笙的眉头不经意间微蹙。每个人都有不想提及的烦恼,我的是刘楠皓和袁玉珊,而能让梁笙皱眉的大概就是陈舒蕾了吧。

果然,梁笙不再盘问了,他起身,两手依旧插在裤兜里,身材被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拉的很长。他在窗前驻足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偏头看我,“手上的伤口好了吗?”

我点头。

他继续说,“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要随地蹲随处躲,传出去还以为我元晟虐待员工呢。就来这吧,密码是123567。密码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刚想开口拒绝,他又补充道,“别让我再碰到你蹲在哪个角落哭,否则别怪我狠心开除你。”

果然如陈舒蕾所说,他刻薄到动不动就开除员工。

我无奈,只好点头。想着随便找个离开赶紧离开这里,梁笙忽然转移话题,“对了,你会打领带吧,帮我去那个衣柜里挑一条领带过来。”

我怔住了,喃喃道,“你要让我帮你挑领带?”

梁笙蹙眉,“你不是化妆师吗?不是连服饰搭配都不会吧。”

“会,会!”我连连点头,立马起身往衣柜走,我会笨到让大老板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吗。

打开梁笙的衣柜,我大吃一惊。眼前的场景大概我只在电影里见过,可能会有些经济条件好并且很爱穿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多衣服和配饰,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的衣柜这么满,也这么整齐。

我看着一排排西装和衬衫,在右手边挂着一排领带,各种颜色,不过大多是浅色系或经典色系,能看出梁笙是个很讲究的人,确也个有点保守的人。我挑了件灰色的领带,转身递给他。

他没有动作,瞅了瞅我手里的领带又瞅了瞅我,“难得你也有品味不错的时候。”

我汗颜,我只不过是看房间的格调猜测他喜欢浅灰色罢了,他竟然认为我跟他品味一致,并且还很难得的夸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思维才能做到以自己为标准去衡量他人。

我不跟他计较,领带往他眼前举了菊,示意他接过。他勾起一抹笑,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我愕然,“什么意思?”

“给我系上!”不容拒绝的口吻,让我心头一荡。

我不敢相信,只好出声确认,“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打领带?”

梁笙低头看我,露出鄙夷的眼神,“你的智商低下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什么?”我有点懵。

“我说话虽然简洁,但不至于表达不清楚吧。让你给我系个领带有这么难理解?”梁笙那不可思议的表情,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智力下降了。

他抬手将衬衫的衣领翻起,重新扬起下巴,我双手捏紧领带靠近他。

系领带这种常规的仪表礼仪在大学的时候就学过了,我曾给刘楠皓系过,那时候是第一次给心爱的男人打领带,小鹿乱撞可想而知。比起那时候的激动与欣喜,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的只有紧张和恐慌。

他肤色偏白,如女人般细腻,我将领带套上他的脖项间,指尖无意间划过他的喉结时,心中有一大股电流划过,却也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就在我慌张到满脸张红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咸不淡,“我的余光撇到你很紧张,为什么?你现在的表情在向我暗示,你喜欢我。”

“...”我直接收紧领带,迅速与他拉开距离,“你都是这么跟女孩子说话的吗?难怪陈舒蕾会怀疑你,早知道我就不该帮你解释。”

梁笙调整了领带的位置,挑眉看我,“哦?你帮我解释?怎么解释的,说说看。”

既然他要我说,我就一五一十的交待,“陈舒蕾问我在秦主任的生日宴上有没有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告诉她我只看到你一次,当时你是和秦主任在一起的,身边并没有什么年轻漂亮的女人。”

梁笙若有所思的点头,“虽然智商低,但是会说谎,不错!”

我气结,“我哪里说谎了?”

“难道没有?”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双腿交叠,“还是你觉得你不算年轻漂亮的女人?”

他说话简直能气死人,我替他圆场,他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变了相的讽刺我,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喂,你不要狗咬吕洞兵,我说的女人是指她们说的你抱去酒店房间的女人,不是在会场上的。”

梁笙耸了耸肩,“有区别吗?”

我怔住,他的意思难道是,他抱我去的酒店?

我忽然想起为什么这间房间的格局让我如此熟悉了,昨天晚上我才在这里睡过。可是不对啊,汪晓丹明明告诉我是秦主任把我抱走的,她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跟我撒谎的。

见我思维混乱,梁笙好笑的站起身,“行了,你看你心情也好了,既然如此,就回去工作吧,不然我该扣你工资了。”

我是被他直接推出门外的,重新站在昏暗的走廊里,不仅没有心情变好,反而更复杂了。不过能让我的注意力从刘楠皓身上移开,我到底还是应该感谢他的。

回到发布会场的时候,媒体都已经走完了,只剩下工作人员在清理现场。

我在角落里找到汪晓丹,那个女人居然在跟陈舒蕾有说有笑的玩自拍。汪晓丹见我过来,兴奋的拉着我一起,可是我并没有心情,每一张合影都笑的僵硬。

陈舒蕾一边喝咖啡一边问我,“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啊,事出紧急所以才失礼了。”

“没关系,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的失职,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认识汪晓丹这么可爱的粉丝呢。”陈舒蕾笑的颠倒众生,她知不知道她说话的风格跟某人简直太像了。

我尴尬的笑着,汪晓丹开心的说,“舒蕾女神晚上请我们出去玩,是不是特别不可思议,哈哈哈,你快点去收拾一下,咱们一会直接坐女神的车,好高兴,第一次见女神就能跟女神一起玩哎。”

陈舒蕾被汪晓丹左一个女神又一个女神夸的天花乱坠,乐此不彼。

......

逛街,spa,高档会所。

前面两个是我提前就能想到的,所以即使是有点无聊,我也没有过多的排斥。最后的节目让我彻底绷不住了。

看似高档点的ktv包厢,其实就是个风月场所。说的直白点,在这里是可以叫到鸭子的。

不方便跟陈舒蕾说,我只好趁着陈舒蕾不注意的时候拉汪晓丹到一边,小声的跟她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咱们找个借口赶紧走吧。”

汪晓丹拍拍我手背,“没事,陈舒蕾说了,咱们就陪她喝喝酒说说话,不会有什么的。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去点几首歌唱唱呗。”

汪晓丹说完就把我丢在一边,跟陈舒蕾玩起了摇骰子喝酒的游戏。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女人,她径直走到陈舒蕾跟前,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陈舒蕾撇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叫他们进来吧。”

女人退了出去,紧接着便进来三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个个穿的时髦,头发都打了发蜡,在灯光的效果下显得格外耀眼。

我当然知道他们三个是什么职业,也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但陈舒蕾和汪晓丹都没什么表示,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陈舒蕾让汪晓丹退开些,招呼三个男人分别在我们身边坐下,“来,沈言,给他们拿三个杯子,把酒倒满,这么晚才到,先每人自罚三杯!”

我迟疑着,还是点头照做,等他们罚酒喝完,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对陈舒蕾说,“舒蕾姐,很抱歉,我临时有点事,需要先走一步,改天有空一定陪你玩个尽兴。”

陈舒蕾停下手里的动作,笑着说,“可以啊,你也罚三杯,喝完就可以走了,这是规矩哦。”

一般情况下,三杯酒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里的酒似乎是混合的,威士忌里兑了烈酒,三大杯下去,整个胃跟烧起来似的。

见我要走的心坚决,陈舒蕾起身绕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我知道你平时没什么娱乐,这种场所对你来说一时难以适应,没关系慢慢来。我告诉你哦,这里可以让你忘掉所有烦心事,尤其是感情。”

她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我不由得怔住了,那一秒,想走的心受到动摇。

“我知道你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才叫你出来玩玩,你放心,这几个人是我叫来一起玩骰子唱歌的,你要是不想做些别的事儿,他们是不会主动越轨的,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他们的客户哦。”

陈舒蕾刻意强调的‘别的事儿’让我顿时脸红,还好包厢里灯光不强,他们并没有发现。

我还是留了下来,三五杯酒下肚后,我开始跟他们打成一片。

“十二个一。”我底气十足的吼道。

汪晓丹猛地拍我脑门,“咱们六个人,你他妈上来就叫十二个一,你死定了,我开!我一个一都没有哈哈哈。”

一个一个按顺序开骰子,总共只有八个,陈舒蕾也笑得不行,“叫你嚣张,我就不信你能开出四个一,这把你要是赢了,咱们五个人罚酒双倍,你要是输了,嘿嘿嘿,咱们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

我犹豫了,因为第一把是盲开,我的骰钟里有几个一我并不知道,不过正常情况下,能开出四个的概率微乎其微,我握着骰钟的手心出了一把汗,眼下的情况我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开。

“哟,三个!哈哈哈,愿赌服输!”陈舒蕾笑到捧腹。

我推开骰钟,任命道,“成,你们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我难道还担心她们会吃屎不成。

陈舒蕾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大吃一惊,只感到好几双手在啪啪啪抽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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