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真紧校园H军人H~ 丫鬟陪房为什么穿开裆裤呢
我一慌,一脚踢翻了罐子,十几条小蛇扭曲着迅速散开,爬走了。
“老太婆整天宝贝这个破棚子,肯定有宝贝!”
沈娇娇一边说,一边拿着钥匙开锁:“还好我趁她喝醉了偷了钥匙!”
‘咔嚓’一声,那大锁被打开。
瞬间,十几条小蛇蹿了出去,吓得沈娇娇和徐寡妇尖叫。
“哎呀我的妈呀!”
“可吓死我了!”
我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即便是两条小蛇弓着身子对着我吐着红信子。
徐寡妇捂着鼻子弯腰走进来:“果然都在这呢!”
“我就说她哪儿来的钱呢,原来是卖蛇!”
沈娇娇不敢进来,站在外面说道:“人家都说这玩意卖城里得老值钱了。”
“城里人都用它泡酒,一罐子好几百呢!”
徐寡妇贪财,一听说这玩意值钱,也不觉得恶心:“快,赶紧趁着老太婆不在,都抱走!”
沈娇娇嫌弃撇唇:“我可不碰,怪恶心的。”
“你个死丫头,卖了钱给你添嫁妆。”
“人家陈辉不是马上来提亲了?”徐寡妇催促着她。
大概是想到卖了钱自己也能分一点,沈娇娇才帮着徐寡妇抬了几罐子出去。
“别都给拿走,死老太婆精着呢。”徐寡妇提醒着她。
没一会儿,两人抱着偷了几罐子,又把小棚子锁上。
我被熏的要吐了,眼前那两条小蛇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爷爷和奶奶过了晌午才回家。
奶奶一个劲儿的炫耀她娘家侄女多厉害,嫁了隔壁村长家的独生子。
徐寡妇不爱听,眼珠子一翻瞪:“我们家娇娇也不差,人家陈辉是城里人,家里做买卖的!”
奶奶一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感情好,啥时候定日子?”
徐寡妇昂着脖子:“明儿就上门定亲!”
我爷皱着眉,吧嗒了两口烟袋杆子:“娇娇才多大?20就定亲?”
“人家陈辉家说了,年轻好生养,将来恢复的也快,要给他们家生三五个才好呢!”
“再说了,人家有钱人家大业大的,就喜欢多子多福!”
徐寡妇压根没当回事,她当年嫁前夫的时候,比沈娇娇还小呢!
我奶也跟着帮腔:“这要搁过去几十年,娇娇这个岁数,孩子都满地跑了!”
“定下来好,早成家早立业!”
我爷爷皱着眉,没再说啥,徐寡妇那双儿女的事,他从来都不插手。
就连他唯一的孙子,沈壮壮,当初徐寡妇说送县里读书,我爷也没吭声。
大概是想到沈娇娇都要定亲了,我奶转过头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白吃白喝的死丫头,就知道给我上眼药(找麻烦)!”
“二赖子那事儿之后,这十里八村谁敢跟你定亲?”
上次她和徐寡妇算计我配阴婚的事,村里有些人听说了。
那二赖子他妈当天晚上就上吊自杀了,他哥听说也疯了。
村里人都说我邪性,指不定是啥玩意成了精,来祸害人的。
我爷脸色一沉:“你少打她主意!”
“你个老糊涂的,她亲妈都不要她,指不定是跟谁生的野种,都不是老沈家的种!”我奶顶看不上我妈,因为她当初十里八村一枝花,生的太漂亮。
当时我爸为了追求我妈煞费苦心,围追堵截!
可谁知道结了婚是这么个混球子玩意儿!
其实,我不怪她把我扔在这,毕竟我的存在,也是她一根刺。
但,哪有孩子不想妈妈的?所以,读书后的每年生日,都会给她写一封信邮过去。
一想到沈娇娇藏了我妈给我的信,我攥了攥拳,必须找机会拿回来!
其实我想到过让景渊帮我拿回来,但,我又不想那么做。
不愿意跟他牵扯太多,心里别扭。
“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就烦!”我奶越想越气,抓了把瓜子皮就丢我身上。
我也不想留在这给他们收拾一桌子烂摊子,扭头就走。
刚进屋,就看到那抹颀长的身影斜靠在炕柜上,手里还拿着他自己的牌子。
“字写的不错。”他剑眉微挑,似乎很满意。
我把东西拿过来放在柜子里,瞅了他一眼。
玩儿自己牌位?
果然不是人类能干出来的事儿!
“你咋天天来?”我没好气的问着。
他突然眯着眸讥笑:“你说呢?”
“小爷的仙丹在你肚子里,不找你找谁?”
我听后,沉思片刻:“要不,开刀给你取出来?”
他拿走了,是不是就不用缠着我了?
他轻哼一声:“它早就跟你融为一体了。”
我皱了皱眉,那玩意还入口即化的?
罢了,到底是偷了人家的东西,理亏。
我干脆直接躺平,认命的说道:“来吧。”
“你让小爷睡一块木头?”他瞪着我。
我眼睛一闭:“你别在这要饭还嫌馊!”
“反了你了!”景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结果,第二天我身上一块块青紫,都是被他咬的。
我怀疑他不是蛇,是狗。
狗男人!
渣男!
洗漱的时候就听见徐寡妇在院子里笑。
恨不得把自己找了个城里女婿的事儿宣扬的十里八村都知道。
快到晚饭时候,我见着了她说的那个陈辉。
那人梳着偏分,头发像是被狗舔过,锃亮。
拎着一大堆的上门礼,我奶眼睛都快笑没了。
“爷,奶这是我的上门礼。”陈辉把一兜子红纸包的礼放在桌上。
“哎呦,你看陈辉这孩子多懂礼貌!”徐寡妇一边说,一边当着我们面拆了礼。
那里面竟然是一根手腕粗的老山参!
我们村就挨着深山,那里头的山珍野物数不胜数。
可那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这山参怕是都成精了。
沈娇娇满意看着陈辉,一个劲儿的飞媚眼。
徐寡妇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有鱼有肉。
为了炫女婿,她还把沈家几个叔伯都请了来。
沈娇娇平时嘴馋,但今晚却没怎么吃东西,装的像个大家闺秀似的。
我看这个陈辉很别扭,长得贼眉鼠眼,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直转圈。
他哄着长辈们喝了不少酒,我爷没怎么搭理他,靠在炕边瞅着。
饭后,陈辉和沈娇娇出去散步。
我爷摇头,直接说道:“这个陈辉不靠谱。”
“他爷爷,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徐寡妇把手里东西一摔,翻着三白眼:“人家陈辉哪儿得罪你了?”
爷爷语重心长:“我不会害娇娇,这门亲事退了吧。”
徐寡妇叉着腰:“那可不行,人家陈辉城里人,还有钱!”
“将来还能帮上壮壮,那可是你们沈家唯一的孙子!”
我奶也跟着加把火:“我看也挺好。”
“沈瓷的名声在这十里八村都臭了,总不能让娇娇也跟着倒霉吧?”
“嫁城里好!以后住楼房,听说城里人天天都洗澡呢。”
徐寡妇讥笑:“就是呢,将来你们老了,还不得靠着我一双儿女?”
“难不成指望沈瓷?就她那样的,谁敢娶?”
几个叔伯大爷也劝着我爷,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管那么多。
踩低捧高,我听着就烦,趁着没人注意到我,去外面逛逛。
走了好一会儿,我听见苞米地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女人的压抑声,还有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夜里很黑,我根本看不清周围。
走近了些,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到一只巨大的灰色耗子趴在沈娇娇的身上!